时间 : 2009-11-26 06:38:12 来源:blog.qingdaonews.com
走出雪国,我患上了雪盲症。混沌、迷惑、不知所云。这种病症一般缘于两个极端。对不起,我不是被感动的那一群,
走出雪国,我患上了雪盲症。混沌、迷惑、不知所云。这种病症一般缘于两个极端。对不起,我不是被感动的那一群,我站在困惑与怀疑的那一岸。我不想附庸风雅,对这位即泰戈尔之后东方文坛第二位诺贝尔的问鼎者,违心称颂。我只是一个愿意读书的小人物,显然扛不起文学的深邃。所以请看在耐心、压抑的读完全文的面子上,允许我胡言乱语几句。排除民族的成分,我对这部小说的感觉是:沉郁、隐忍与荒谬。第一次接触日本小说,还是中学时候《挪威的森林》,被誉为:百分之百的恋爱小说,平静舒缓的爱情故事,在日本几乎人手一册,有人读它不下十遍,每一次读来都有不同的感觉,累流满面......你能抗拒这样的前导词吗?很可怕吧,杀伤力似乎并不亚于广岛的那枚原子弹。当我怀着信仰般的敬意去仰视,读到却尽是:矛盾扭曲的自杀情结、少年时期就已泛滥的性开放、同性恋与不伦之恋、细致的近乎琐碎的描写。也许是幼稚,中学时代的我过于阳光,感觉上难以接受,好象吃了只苍蝇,心里有点干呕,别人眼中的美好,竟成了崩溃我视觉的梦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心里开始滋长了忧伤的成分,能够接受颓废与宿命的不可抗拒。我想或许可以重读《挪威的森林》了。这一次,我换了另一个版本,林少华教授的译本,语言略有美化。看到渡边爱上唯一朋友的恋人,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,毫无选择。随后出现的绿子,开放而鲜活,用一样的执着爱上渡边。于是,渡边开始另一种挣扎,痛苦而隐忍,直子追求的是死亡,绿子追求激情的生活,明知道河的两岸无法相连,却心甘情愿站成两岸,对峙着。花三百多页叙述这样一个故事,还是够荒诞。我宁愿只看完译者的序言“村上春树的小说世界及其艺术魅力”,那样我还可以幻想它的美好,仅此而已。好在《雪国》的篇幅不长,区区几十页。即使同样无聊,浪费的时间也还少些。并且这是大师的变奏曲,还是别留遗憾吧。情节线索并不复杂,主要叙写来自东京的文人岛村与艺妓驹子在温泉旅馆的邂逅和恋情。整篇文章,只有驹子有血有肉,能歌能哭,性格算得饱满。其它的人物都只象是个苍白的影子――压抑、虚幻。大师的描写果然比村上春树还要细致、琐碎,视觉感觉也异乎寻常:车窗镜面上浮现的少女与匆匆流逝的景物,可以写的滔滔不觉。读完了,我也无语了。还是不说异类的话吧,大师的世界太深奥了,难怪他的照片那么固执瘦削,两条深深的法令文象征着痛苦与隐忍。还好,最后一句话作为悲剧的收尾,我觉得够得上唯美:待岛村站稳了脚跟,抬头望去,银河好象哗啦一声,向它的心坎倾泄下来。(1935-1948)全书完。战争的年代。还有人可以悠闲着,写这么无聊的文字。难怪主人公可以津津有味地品鉴镜中的幻影,是够虚幻和荒堂的了。心有余悸,从此抗拒日本小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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